云南香格里拉

第一次见这么美的风景,开窗觉得呼吸的都是灵气。远处的雪山闪着金色的光芒,那个年代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冈仁波齐,玉龙雪山又在何方。手机拍不那种真实的震撼,自拍技术又无法将自己和雪山完美地共处一室。吃完早餐回去的路上,也顾不上30分钟以后才能运动影响阑尾的事儿,跳了又跳,跳了又跳。一会儿就喘地几近瘫痪。酒店的工作人员忙问:“还好么,还好么?”我说,“好啊,一早上醒来风景那么好,当然好了。”他说,“女孩真有福气,今早那段时间闪现的,是难得一见的金顶。”

深圳

公司又搬家了,从一个创业园区搬到另外一个创业园区。这次库房就在楼下,节省成本的同时方便了物流人员。大楼下面就是过街天桥,每天需要走过去到对面午饭。有天在天桥上看到一个残疾青年,左边的腿没有了,瘫坐在天桥的栅栏边,硬纸箱撕下来的板子上写着——“跪求路费回河源”。因为我给了他50块钱,被同事絮叨了一路。老一辈的人不是说救急不救穷么,万一能帮上忙,总归让人欣慰的事。

第二天中午,他还是歪坐还在那里,换了另外一个方向的腿瘫痪。我特想上去问问,“河源离深圳到底有多远,你为什么不回家?”可转念一想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弄个究竟好一些,也许他的概念里,早就没有了家。

日本东北安比高原

那天下了一场没到腰身的大雪。一早往缆车附近走的时候,雪花打在雪镜上,视线相当模糊。一早冻得去了好多次厕所,午饭在中餐厅点了带着姜丝和话梅的温热花雕。旁边桌子的女人一顿饭嘴巴就没消停过半秒:“哎呀你多吃点这个。哎呀,这两个菜不能放在一起......你为什么不喝汤?你怎么又剩饭?”我在想,窗外的雪景何其美丽,喝一壶温热的花雕又是何其温暖。这年代好好吃一顿没有手机、没有压力的饭也真是不易,比如此刻,我们小酌几杯,看着大得拍打在窗上的雪。平平安安又一天。

古巴

去程没有在哈瓦那停留,直接赶到准备逗留一周海边酒店。原来在那个年纪,我打包东西就会省略精华部分,比如滑雪10天竟然忘记带内衣裤,再比如到了古巴才察觉忘记装隐形眼镜护理液。通讯都不算发达的地方,更渴求不到便利店了。每天把隐形眼镜泡在放了矿泉水的玻璃杯里,终于熬到了快去集市的日子。

集市上的东西令郎满目,大多是当地人制作的手工艺品和衣食住行所需品。看到一副油画,脚步就为它停下了——是对搂在一起的情侣,画风抽象夸张,颜色使用鲜艳亮泽;男人的手掌放在女人的胸上,他们依偎在一起,满是幸福的味道。这幅画,画出了我心目中描述的特别到位的爱情——在爱人面前,彼此保有不灭的热情和依偎。后来还买了一张大胸美女,现挂在母后家厨房,就此作罢回城。

到了酒店一拍脑袋:隐形眼镜护理液又忘了!

多米尼加共和国

姑娘们决定去骑马。20美金就可以领走一匹马上山,也没人通知一声什么时候还,到哪里算完事儿。一路小跑着上坡,踏过小溪,穿过丛林。一个朋友的马崴了脚,速度顺势慢了下来。姑娘多的队伍果不其然地会迷路,大家商量着去半山坡问路,才意识到谁都不会西班牙语。半山处隐约有户人家,房子好象个多年失修的自行车棚。门口的小女孩赤着脚对我们笑,也不问问来干嘛的就往家里带,里面的胖女人话说得呱啦呱啦,热情地端出来一盘炸香蕉给我们——浓浓的卡路里啊,还挺好吃。突然地下起了小雨,小女孩随歌起舞,气氛太美,我们都忘了迷路的事儿,作罢跟着一起跳起舞来。

旅行总是有起始,但从来没有终点。

美国波士顿DenverBroncos比赛

快毕业的那一年,迷上了橄榄球,因为一个女朋友在和校队橄榄球队员约会,所以经常能有免费的比赛票。其实看的是什么,我倒思路都不算明朗。不过在那个年纪,更乐意感受的,是比赛场上洋溢的荷尔蒙吧。

后来从众多球队里筛选出DeverBroncos,因为技术水平和颜值相当成正比。任性地买了张比赛票,女朋友送机场的路上又给我恶补了好几节基础规则课程,就此飞了波士顿。

这个城市的模样已经完全记不清,连口传说中的波士顿龙虾都没吃到。留在记忆里的,是劲爆的比赛现场,盖过大喇叭的欢呼声,啦啦队的每个姑娘身材都相当好,甩动着哈密瓜大小的胸,摇动着粗腿。

那份记忆都闪亮着青春和灵动的味道,特别美好。

马来西亚帕劳

因为提前到了两天,等大部队同去水母湖之前决定自己先浪一番。那天小风浪不算大,一个猛子扎下去的时候,突然顿感触碰到一个毛孔全部外露的大脑袋,整个人吓得瞬间就错乱了,一路奔急地游回来不说,上了岸还像神经病一样又加速跑了好几百米。半只手臂发麻,和救援队的人语句凌乱地形容了一番,他们说就是被个水母蛰了,还特别熟练地给我擦拭了一大片碘酒,说一两天就能好。

等和大家一起到了美丽得像仙境一般的水母湖,水质清澈见底,大大小小的水母在里面悠然自得地生活着。大M一直和我解释,水母湖里面的水母是没有*的,不必紧张。

跋山涉水地去到心念念的地方,其实也是为了看水母去的。但就是觉得头皮发麻,麻得浑身不自在,所以最终也没有选择和它们共舞。

胆怯,往往是阻碍我们前进最大的绊脚石。

泰国甲米

那几年也不知道图个啥,护照上盖满了泰国的入境章。他们说甲米是个有意思的地方,虽然路途略微周折,看到的,是更纯粹的风景。玩儿了3天海水,又晒成红烧猪肝那般模样。街上吃完饭看到有两家挂着瑞典国旗的地方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就带着妞儿和小胖,半溜达地走了进去。

可能是宜家家私的原因,我对这个蓝*国旗的国家特别有好感。走进去发现是个学攀岩的地方,下午三点,瑞典教练已经喝上了啤酒:“学不学啊?要学咱这就上。”看他半吊子不靠谱的样子,我居然着魔似地顺从了。穿了条短裤挂了绳子就跟他开始比划,一趟下来基本上两条大腿都挂了彩。

半天课程结束,教练还是那个屌样——“明天还来吗?”“来啊,钱都给了我干嘛不来,换条裤子就得了。”

泰国苏梅岛

11年前的苏梅岛刚刚兴起,到处都有待开发。租了人生的第一辆小绵羊,看当地人如何用酱油瓶子装汽油。一下子拧大了速度貌似还挺快,帽子落在了租车的地方,我穿着跨栏背心和人字拖就开走小绵羊。苏梅岛很小,开个摩托1小时顺着主街就能绕一圈。上坡的时候,途遇老外们带着租来的泰国媳妇儿开着大哈雷,一个个发出轰隆轰隆地雷鸣声迅速把我超过。才顿觉,绵羊真的是绵羊啊。认知中的速度,果然是比较出来的迥异。

斐济TURTLEISLAND

岛主是个美国人,离离合合了7任太太,20个孩子,最大的36岁,最小刚断奶没多久。在他身上,我们充分看到人类这一生物物种繁衍后代的宏观进程。我们的HouseMama特别胖,走路一晃一晃的,胸大得能垂到肚脐上。她教会我们一个chagychagy的舞蹈接力,缓慢柔和地扭动,韵味十足。有天中午,我和女朋友喝多了硬是要在沙滩上才艺展示,又瑜伽又翻跟头,不知怎么地还爬到树上却不敢下来。HouseMama像揪只猴子一样把我从树上顺了下来,还背着多走了好几十米,被她扛在肉肉地身上晃荡着,真舒服啊。

新西兰皇后镇

大概是滑了一周多的样子,终于有人开始抗议滑雪无聊。我们决定放假一天,不再6点起床比上班还苦逼地去雪场打卡。趁着空气透凉,阳光明媚,准备压款新西兰的马路。没有计划往那条路走,反正顺着路标就进了树林。远处是山,近处有湖,还是我最喜欢的1度左右气温,太阳把整个湖面照得波光粼粼,随处可听小鸟的雀跃,随处可见自然滋生的大蘑菇。这一路我们聊了许多,有过去、有现在、还有未来。

所有的路都是一样,只要有合适的伴,从不会漫长。

澳大利亚墨尔本

有段时间喜欢上COLDPLAY,跑步机上看个演唱会就能满怀兴奋地度过十几公里的路程。有次在YOUTUBE上看到一个ZANELOWE采访CHRISMARTIN谈及婚姻破裂、事业走向下滑那段时期的自己。采访到50多分的时候,他变得紧张扭捏,不停地扭动咖啡杯的盖子。看完了让人心里特别不舒服,却又倍受这种戳心真实感的触动。

我突然地想,干嘛不说走就走地去看看他的演唱会呢?查了最近日期的演唱会是在墨尔本,因为太靠近开场时间,只能在*牛网站收购贵价票,又心疼又兴奋。一张机票一个背包,在年12月初的某一天,飞向一天三个气候又冷又热又晒又大风的墨尔本。

七万多人的演唱会,自己任性的决定,*金站台票,喝了杯啤酒连厕所都不敢去。CM出场的那一瞬间,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我居然能理解娃娃那首“漂洋过海来看你”歌词里的描写:“言语都无法表达,千万分之一的心情”。那天晚上的墨尔本微凉,演唱会有个残疾歌手嘉宾献唱给了领养自己的妈妈,还有个小伙子向女朋友求了婚。

当天空飞满气球,当手环闪烁着七种颜色,当CM又蹦又跳一头大汗躺在地上唱着“Fixyou”,猛然觉得,我们特别容易钻牛角尖地把一件事情想象得无比严重没有出路。其实就像修理东西那样,哪里行不通就换道而行;哪里有问题,去更正就好。

天上都能掉气球的年代,梦想是无所不能的。

沈阳

小时候去的,屈指可数北京以北的城市。小时候我是个特别娇气的哭包。晚饭前,在酒店房间里哭闹着不肯穿毛裤出门,我妈给我穿一次,脱一次。一出门睫毛上结了厚厚的霜冻,吓得我以为眼睛都要冻瞎了。哭包第一次懂得,在比北京还寒冷的北方,要擦干了泪再出门。还有,当你妈觉得你冷的时候,也许是真的冷。

云南大理

那是第一次去大理,住在离古镇很远的一个村落。每天早上,看着太阳半遮面地升起,傍晚太阳还没落山我就喝得落山了。每天出去吃饭大概有20分钟左右的车程,沿路最迷恋的,是特别轻易的风景。所谓的轻易,就是不经雕琢,没有刻意的靡靡。哪怕偶见网红们画着血红的嘴唇,举着自拍杆山在头顶上一路婀娜,也是风景。在山头上,我们停下来喝啤酒吃烤鱼,聊得零零散散,七零八落。每个人心里,都装着特别的心事。太阳那么灿烂,想到旅行结束之后,大家都要回去处理林林总总和诸多的不堪,才叹云淡风轻,真的很难。

青岛

初一,第一次自己坐飞机去的城市。我妈在我出行之前,特意去赛特购物中心给我买了套米老鼠的套装,便于接机的时候方便认领。我爸在我刚起飞的5分钟后就按耐不住开车去了机场。现在想想同为父母的我们,是多么的潇洒自我。

白天我爸上班,我妈带我去海边游泳。上岸之后,我一眼看出现在沙滩边上的炭火烤鱿鱼。我妈一边叨叨着会不会太脏了一边给我掏钱。当晚我爸下班后带我们去了当时最有名的海上皇宫吃龙虾刺身。可整晚我切切于心的,还是那个张牙舞爪的烤鱿鱼啊。

TOBECONTINUED...

安小球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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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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